她这心里边顿时就不痛快了,尤其是从温浅嘴里说出的讨厌两个字,简直是刺耳又难听,这让人怎么忍,她不要面子的吗?

“温浅嫂子,你怎么能这样说我?”

“我哪里讨厌了?”

说话间,温浅已经走了过来,在刘茶茶面前站定,两人之间差了半个头的高度,先不说外貌,光论气势就差了好几个度。

两相里一对比。

显得刘茶茶有些小家子气。

刘茶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用力挺直了腰杆,看在温浅眼里就有种用力过猛的虚张声势感,她轻笑了一声,毫不压抑语气中的讥讽。

“哪里讨厌?”

“不知道就去找块镜子好好照一照,眼里的算计都快藏不住了,这里是军营,你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哭哭啼啼,想让他们其中哪一个哄你?”

“你说哭就哭,是眼泪不值钱还是你这个人不值钱?”

人为什么不值钱?

当然是贱了。

“我……”

刘茶茶一下子卡了壳。

她很善于利用眼泪来达到自己的目的,之前也一直无往不利,和安建国处对象也是用眼泪讹来的,不料这次竟失算了。

“我没有。”

对上温浅看破一切的眸子,刘茶茶怯怯地往后退了一步,避开她的锋芒,垂着眼小声道:“我好歹是建国的对象,温浅嫂子,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没有得罪过你,得饶人处且饶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