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见她停下来了，还以为是她做的东西不合她口味，虽然心里有些忐忑，但也笑着问道：“怎么了大妹子，不合你口味啊？”

她看了一眼姜凤霞碗里的豆花，黑黑白白的，吃了大半了。

不该啊！如果不喜欢怎么吃那么多呢？

“如果不喜欢甜口的，可以试试咸的。”

这家的豆花用的是红糖。

红糖化开之后也是黑乎乎的颜色，就跟酱油一样。有些客人不喜欢吃葱花，也不爱放其他调料，这么一来，甜咸豆花就很难区分。

不过老板娘记性好，记得姜凤霞这碗应该是甜口的。

姜凤霞一愣，没想到自己走神了，竟然让老板娘误会了，赶紧笑着说道：“不，不，我喜欢，我就喜欢甜口的。”

这时，蹲在姜凤霞边上的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说道：“妹子啊，我说豆花就该吃咸的，甜的怎么吃？”

姜凤霞尴尬笑了笑，自古以来就有甜咸之争，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
等中年男人走后，老板娘才忍不住吐槽，“大妹子啊，幸好你脾气好，没跟他一般见识，你要是跟他说甜的好，他说不定能跟你打起来！”

这当然是夸张的说法，但姜凤霞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，“老板娘，你们这客人还发疯啊！”

那生意肯定不好做啊！

姜凤霞心里有些忐忑。

上辈子她被萧望峰养了半辈子，从来没有吃过生活的苦。可以说仅有的那些苦都是她自找的。

所以一听老板娘这么说，她就有点害怕了。

不过转念想想，她都已经死过一次了，还怕什么客人难缠？

客人难缠还能比姜家人难缠，有姜母难缠？

姜凤霞微微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