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怡忽然觉得鲜花真的是人类生活必不可少的东西，轻嗅一下，整个心灵都跟着平静下来。

霍燃的手掌，轻轻地抚、摸着姜怡的秀发，嗓音低缓的说道：“怡怡，我觉得为了不值得的人，陷入内耗的情绪之中，是一种十分愚蠢的行为，你觉得呢？”

霍燃的大道理说起来，一套一套的，偏偏姜怡又觉得他说的十分的对。

为了不值得的人怀疑自己，确实很愚蠢。

姜怡没有挣脱开霍燃的怀抱，就这样靠在他的胸口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。

“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“嗯？”

姜怡，“你暗恋我十年，究竟是喜欢我什么呢？”

十年前的姜怡，自认为很普通，每天按部就班的上学，不会出风头，话也不算多，她在学校，实在算不上多耀眼。

可怎么就被霍燃注意到了呢？还被他惦记了整整十年。

姜怡直到如今都觉得很不真实。

霍燃听到这话，微微低头，嘴唇在姜怡的秀发上擦过，胸腔溢出一声低笑，“你真不知道为什么？”

姜怡摇头，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