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我当时喝得晕晕乎乎的，眼睛都是花的，根本看不清楚，不过，我看到那个女人的胸口好像有纹身。”

“纹身？什么纹身？”陆冰冰赶紧问。

老板娘想了想说，“好像是个蝴蝶纹身，对，就是个蝴蝶纹身，就在胸口这个位置。”

陆冰冰仔细回忆了一下，“那天晚上吃饭的，除了咱们四个，就是丁二狗的嫂子和女朋友了。”

“咱们四个人里面，没有人胸口有蝴蝶纹身呀，至于丁二狗的嫂子和女朋友，好像也都没有。”

陆冰冰一时懵逼得不行。

使劲地想着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结果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反正从今天开始，你离那个丁二狗远一点，他不是什么好人，我怕他打你的主意。”

老板娘也没想那么多，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
陆冰冰去看望了一下董辉，又坐了一会儿，就离开了。

陆冰冰走后，老板娘长舒一口气，神色间是说不出的古怪。

……

我并不知道这些。

打了辆出租车回到出租屋，我心里还憋着一股火，越想越觉得憋屈。

程鹏没在，只有朱志鑫一个人。

“老程呢？”我一边问着，一边在沙发里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