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谢,我答应过王爷的事,自会做到。”

想了想,唐时锦又做了个决定,她从手指上,褪下一枚戒指,“这个也给你。”

萧宴拧眉,收了他的戒指,就是他的人,她现在把戒指还给他是什么意思?

“本王送出去的东西,没有收回来一说。”

他语气颇为傲娇,唐时锦无语,“那你倒是解了上面的血印再给我啊!”

“……”

萧宴沉默片刻,低低的叹了口气,“解不了,血印是国师下的。”

换言之,需国师的血,方能解印。

师父说,国师那老匹夫是他的死对头,他俩是同道中人,却又从未分出过胜负。

“国师在宫里?”

得先解除血印,才能知道魄戒中有没有她的一魄。

萧宴摇头,“你回唐家前,国师云游四方去了,不知归期。”

唐时锦:……

我觉得那个老匹夫是故意的,但我没证据。

唐时锦叹了口气,将魄戒塞到他手里,“拿着吧,这戒指有储存吸纳天地灵气的功能,你比我更需要它。”

她有魂戒,可保性命无忧。

可他就不一样了。

他煞气缠身,没有了魄戒这样的法宝镇压,怕是扼制不住煞气。

萧宴垂眸看着手中的戒指,嗓音低醇,“你在担心我?”

唐时锦想了想,“也可以这么说,我以前的父王说,你安定边关,百姓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,你功不可没,是大功臣,是个可敬的大英雄。”

萧宴眼神隐晦不明,很久没听到这样真诚的夸赞声了,朝中对他多有恭敬,但背后更多的是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