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沧修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,就是趁她病时睡了她。

整整一下午,陆舒曼取的名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,每一个都富有诗意,听着文静又有内涵。

偏偏,骆沧修一个都看不上。

别说陆舒曼,在一旁不想理会的宋以菱都要被骆沧修的挑剔逼疯了。

“你这么事,那你自己取。”宋以菱从陆舒曼的手里夺过辞海砸向骆沧修。

男人笑着接过,“我就知道以菱还是想让我这个当爸爸的给孩子取名。”

他一边翻看辞海一边感慨道:“听说母体怀胎十月很艰苦,我没办法为你分担怀孕的苦,对于这次孩子的诞生我也想有点参与感,你能允许我参与取名,对我来说再好不过......”

他絮絮叨叨地说着,宋以菱被恶心坏了,冲去卫生间吐了一波,等她回来时,桌上已经平平整整摆放着一张纸条:骆繁休。

“以菱,你回来的正好,先喝口水缓缓,看看这个名字怎么样?”骆沧修迫不及待来到她身边,她接过温热的水喝下,感觉胃里舒服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