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以菱,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他憋了半天,如刃的眉峰蹙起,锐利的黑眸里满是怒意,寒光冷厉。

一天没吃饭,倒是被气饱了。

“故意在我这里浪费时间,是打算明天借口起不来床不去民政局?”

“脑子不好使,臆想倒是不少。”

骆沧修:......

说不过,根本说不过。

宋以菱遗憾起身伸了个懒腰,“气死你明天直接火葬场,继承你所有遗产,多好。”

宋以菱摇头,感叹到,“可惜了。”

骆沧修:?

“宋以菱!”

宋以菱却已经上楼关门落锁,美滋滋地享受大床的柔软了。

看着紧闭的房门,骆沧修脑海里回荡着宋以菱的话。

站在台上是偶像,是童年的回忆,换身衣服坐在咖啡店里就不认识了。

他兀地笑了。

难怪她也在演唱会现场,原来他们童年有一样的喜好。

骆沧修心里莫名松了口气,丝丝喜悦在心头荡开,高兴的没有缘由,但就是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