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里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焦躁和不安。

……

浓厚的腐朽和各种破烂味道不停的往尤初鼻腔里窜,她眼睛被蒙着,全身依旧被绑,还要忍受肩膀的疼。

先前在车厢那人正要给她一刀时,车被撞了,整个车厢都在摇晃,刀子刺歪,扎过的皮肉。

然后车子倾倒,那种失重感让她害怕的叫出了声,她的脑袋撞在了箱体,有短暂的晕眩,等她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人拖出来扔进了另外一辆车,眼睛被人一捂。

车上他们三四个人打了起来,你一句我一句,她大致明白了,就是老夫人安排让人把她弄死,但是安排的是制造车祸,车子掉江,这也就是说车上的人都得跟着她丧命。

到了出车祸的时候,他们才反应过来。

临时反水,不干了。

跑了。

“他妈的,那个王八蛋真是不怕死啊,玩命撞车,我还以为是老夫人安排的,搞半天不是。”

“我看到了撞我们的车,好像是大少的。”

尤初听到了,大少?秦肆?

他来了?

不,她在被人刺的时候还在和秦肆通话,他来不了。

那估计是邢森。

他追来了。

桥上那么大事故,希望邢森没事儿。

尤初动了动胳膊,绑的非常紧,竟不能让她动半分。

这时候肚皮动了一下。

孩子踢她了。

她愣住。

接着一股为人母的喜悦激动猛然涌上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