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询问程露为什么早不改时间晚不改时间，偏偏自己来了之后就改时间。

还会将这件事怪罪在程露的头上，说她肯定是故意的。

这时候程露就会用一张可怜兮兮的脸，面带无辜的说真的和她没有任何关系，都是合作方的问题。

加上顾南霆会帮着她说话，自己则会变成一个小丑，一个泼妇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，不会以大局为重。

这种事情之前出现过不止一次，所以苏娆基本上都能猜到后面的走向了。

但她现在对顾南霆没有了那种占有欲。

他要去干什么，对她来说，好像都没什么所谓。

“姐姐，你别生气，等到合作结束之后，我会跟阿南一起跟你道歉的，你现在别说气话，让阿南跟我一起去见合作方可以吗？”

程露的话里带着哀求，就好像苏娆怎么为难了她似的。

苏娆有些不解的抬头，看到了她进来的时候故意没关办公室的门，现在外面的同事全部都在朝这边看，想听八卦。

既然想听，那就听得清楚一点好了。

“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？你说他要去见甲方，我说一句不了吗？你不去求他，跟我说这些干什么，难道我能替他和你去见甲方？”

外面的人闻言也都跟着点头。

确实从头到尾，他们都没见到苏娆生气。

她一直都是淡淡的，反倒是程露有些奇怪，说得话前言不搭后语，像是极力地想要给苏娆定罪似的。

“姐姐，我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