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了看那一双双麻木的双眼，和被折磨成花瓶的女子，那些被废掉，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性。

即使如他两世为人，见过太多的血腥与真想，也依旧眉头紧皱，手掌死死的握住。

“师姐，你说江湖是什么样的？”

像是心有所感，林长寿即使不回头，也能感觉到默然的接近，他神色有些低落的说道。

“江湖啊，快意恩仇，尔虞我诈，阴暗龌龊！”

默然站在林长寿的身边，闻言后，扬起白皙的脖颈，看向那上面的夜明珠，神色有些追忆的说道。

“师姐你身份暴露，对你的麻烦是不是很大？”

林长寿微微点了下头，随后有些担忧的看向一旁的女子。

这个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照顾有加的女人，这一次要不是有这位三师姐在的话。

他绝对没有这么轻松的将地下城拔掉，谁能想到地下城里面，居然藏着四个大宗师。

即使他有白虎，和残将他们，也绝不是对手，最后很可能死伤无数的情况下，还让对方逃掉。

“无所谓，本来我就要去天边之城的，这一次正好帮你把一些臭虫清除，只是小师弟，往后的路，师姐可能就不能保护你了，你自己要小心知道吗？”

默然伸了个风情万种的懒腰，又突然摸着林长寿的脸颊，双眼中没有淡漠，有的只是那无限的柔情。

这跟以往任何时候的默然都不同，好似没了许多伪装，没有了那些面纱，这才是她要对林长寿的态度一般。

“师姐！”

林长寿愣住了，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如何做，是回应，还是装傻，甚至他都不明白默然为什么会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