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大学毕业后并没有去大厂,而是留校任教授一职。

如果我没猜错,围绕他四周的那几位,应该都是他的学生。

他一向人缘极好。

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跟他打招呼时,严冬也看到了我。

他快步上电梯,笑着说:“沐絮,这么巧。”

和他同行的几名小年轻也跟了上来,一双双眼睛落在我的脸上,其中一位打趣道:“严教授,艳福不浅啊。

别闹,”严冬态度谦和,解释道:“是我同学,按辈分,你们都得喊一声学姐。”

小伙子们马上端正态度,整齐道:“学姐好。”

我被他们的滑稽模样给逗乐了。

电梯抵达一楼,一群小伙子跟商量好似的逃之夭夭,临走前还不忘拜托我照顾一下他们的严教授。

严冬喝酒了。

我们一起去了停车场,我替他叫了代驾。

严冬见我没上车,问:“不一起吗?不顺路,”我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