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缓缓下行。

舒言刻意与纪凌川保持距离，同时也能离季叔近一些。

“纪总，如果您有犬儿的消息，请一定要通知我。或者，您和小舒说也可以。毕竟他们是夫妻......”

憋了半天，季叔终是提醒了一句。

纪凌川一边低头发信息，一边气定神闲地回：“季老板请放心，舒言一定会第一个知道。”

季叔目光复杂地看向舒言，有些欲言又止。

舒言不得不解释：“季叔，其实是我先拜托纪总去帮查季先生的下落的。”

“是你？”季叔微微一怔，片刻后目光一片了然，然后更愧疚地看着她，“小舒，你真是......”

舒言握住了他的胳膊，“没事，这也是我应该做的。只要他平安回来就好！”

季叔显得有些低落，深深叹了口气，“哎，是他配不上你！”

之后电梯内出现了短暂的安静。

到了一楼，电梯门开，季叔转头问舒言：“你怎么回去？要不要我送你，我开的电驴，可以坐两个人。”

舒言抿着唇没出声，倒是纪凌川替她回答了：“我送她回去，她还有很多东西在我车里。”

季叔：“......”

舒言：“......”

有些东西，再解释已经显得多余。

甚至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
就连舒言自己也解释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