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奥特曼，我是大成圣体，这是属于肉身的力量，这是属于光的力量，这是属于人的力量！”

两位奥特曼大成圣体菩萨宝相庄严，异口同声喝道

他们承认自己的人，是人道的一部分，只不过锻炼的肌肉有些强大，能弹指破宇宙而已。

人，是没有极限的！！！

什么是人，谁是人？！张知玄一阵恍惚，这已经超出了他对人类理解的界限。

“张知玄。”东风世尊第一次开口直呼，来者姓名。

张知玄猛然打了一个激灵，抬头凝望，东风世尊已经下来莲台，来到他的身边，语气凝重道了一句：“要记住，你是人，不是真神，不是旧日外神，更不是造物主。”

“去吧。”

世尊微微一推，张知玄犹如天旋地转，仿佛被推入了悬崖，从灵山跌入灵界，从灵界跌入岛屿，浑浑噩噩地跌入人间。

恍惚之间，张知玄似乎窥见，跟随自己堕落人间，还有一张若隐若现的榜单。

黑色的夜里，破旧狭窄的小屋中，张知玄闭着眼眸，倾听门外草丛的蟋蟀鼓噪声，意识一点点的复苏，睁开双眼，凝视全新而又陌生的世界。

“知玄，你醒了！”

一道激动的声音传来，张知玄望去原本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，锅炉前方，摆着座椅，一位穿黑色布料的中年妇人熬着药水，苦涩的味道顺着雾气融入鼻尖。

张知玄带着几分疑惑，轻声询问道：“母亲，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
张母双眼红肿，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，拉着张知玄的手：“不知道怎么了，突然昏迷在老宅里面，幸好砍柴的李叔发现了你把你送回来了。”

“你昏迷了一夜了……唉，先不说这个，儿啊，先把药喝了。”

说着张母起身拿起一块黑色的抹布，端起药罐子缓缓倒出黑色的汁水，让张知玄侧目而视。

难道，刚刚自己是在做梦？

还是说，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，所谓的世尊，导师，乃至外神，都是因为自己苦苦不能踏入道途补脑出来的？

“真的，假的。”张知玄心中一阵失魂落魄，双手抱着头颅，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