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夜，苏染躺在床上，问陆景行：“你说，我该不该告诉霏霏，王野妈妈很可能是故意的？”

陆景行揉着苏染的肚子：“宁霏智商一百五，还有个作协的妈，副校长的爸。就算她一时被唬住，用不了多久就能明白。”

苏染点头，霏霏是聪明人，在这方面比她清醒理智许多。她想要的无非就是多一个把柄，多几分依靠。王野妈妈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。先骂嗨然后金银珠宝拿到手软。

苏染歪过头：“你说我和霏霏一起那么久，情商都没什么提高。怎么认识了你，就突飞猛进？”

陆景行笑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苏染：“因为她的聪明才智全都用在外面，从来不会跟我耍心眼。”

陆景行：“根本原因，你原本就是可造之材，被你爸妈养得太老实，一时蒙尘。稍微点拨一下就融会贯通。”

苏染哼，给宁霏发消息：霏霏，怎么样了？

宁霏很快回复：现货全部销毁。等将来确定我不要二胎三胎了再存。而且协议上要注明，必须我们两个人一起签字才能取用。

苏染：你还打算生几个？

宁霏：看我的心情，看他的能力。

陆景行侧着头：“看来东西给到位了。”

苏染：“霏霏不是爱钱的人，也懒得算计，不喜欢争抢。我猜她是因为嫁到了大家族，里里外外面对一群城府深、精于算计的人。即使他们不会计算她，她也会不自觉地产生自保意识。”

她下棋比赛，算对方的棋路，算对方的心里，都只是对弈。

但嫁到王家，听他们研究顾客心理，看他们筹划对付甲方和乙方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