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头兽王都是天道境强者。亿万年来不知陨落了多少头，这些强者留下的怨气之大。就连聂云现在的实力，都禁不住全身发冷。

精神一动。融合界域释放出来，在体表形成了一层隔膜，周围的怨气顿时消散了不少，对他影响不大了。

不受怨气干扰，沿着怨气缓缓前行，走着走着，聂云的眉毛皱了起来。

“怎么越向里走，怨气越少了？难道兽王葬地，里面埋葬的兽王尸体少？”

过了一会。聂云忍不住道。

“怨气少了？”

裂天兽王刚开始还没察觉，听他一说，也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
“不对啊，越向里埋葬的兽王越多，怎么会怨气减少？”它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
既然这些兽王都不是心甘情愿死亡，死后怨气会伴随埋葬者越多而变得越浓郁……可眼前的事实恰恰相反，怨气越来越少了，让人禁不住有些奇怪。

“这里好像一点怨气都没有了！”

又走了一阵，山谷中居然一点怨气都没了。

聂云左右看了看。发现这里还留下了不少兽王遗骸、坟墓，甚至比刚才的更加密集。

“可能是……时间太长了，怨气消散了吧！埋葬这里的，都是更为古老的先祖！”

裂天兽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。老半天才道。

“可能吧！”

聂云也想不出来更好的理由，点了点头，正想说话。就听到前方一声呼啸，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