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挂了电话，游魂般回到宴会厅门口，面对季肖等人望向自己询问的脸。

顾横波沉默许久才憋出一句：“今晚没人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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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念六点五十接到叶妄川的电话，约她在山海阁吃饭。

她七点出门，差不多二十分钟到叶妄川发给她的地方。

临进门之前，她还收到了一条陌生的短信：【又是你？乔念，你这么做有意思吗？】

乔念看了看短信，顺手就拖进黑名单，也懒得去查是谁给她发的消息。

就这个气急败坏的口吻来看。

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