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了自己的大儿子还不算，还把小儿子也连累至此。

但凡老二有个好歹，顾玉荣会去活撕了苏零月。

“哎呀，这事赶的真是太寸了，你说这好好的，这得罪谁了呀，要把人往死里整？”

程媛嘴里说着，视线不停的瞄着手术室的位置。

里面有脚步声响起，几人不约而同都看过去，一名护士手里提着黑色垃圾袋出来，跟几人说：“哪位是苏零月的家属？第一胎死婴。”

黑色的袋子里面，是一团成了形的血肉。

五官已经清晰可见，手脚俱全。

是个女婴。

可，独独没有呼吸。

顾玉荣抢先两步过去，只看了一眼，便冷静下来，跟江秉昌说：“你在这里守着，我去做dna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