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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情人,不是丈夫,而是,朋友,知己。
慕白抿着唇,好一会才道:“你从未跟我说过。”
这话,竟有些怨念的意思。
若她真是这么想,为何,从不愿告诉他?
倾歌的目光收了回来,长指慢悠悠在琴键上跳跃而过:“我如此毁了你娘,你就当真一点都不恨我?”
慕白眉心轻蹙,似在思考。
好一会,他才道:“事实上,我有些忘了我娘现在是什么模样。”
“……”被下了蛊的他,还真是只挑自己喜欢的事情记住。
怪不得早膳的时候他问她,昨夜北秦王到底都跟他们商量了什么。
看来,是真的无心于朝政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