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答应了厉庄主，要卖命替她办一件事。”

倾歌还是忍不住又咳了声，明明血气还在翻腾，却依旧看着他，笑得肆意。

“厉庄主同样，给了我承诺，便是将你许给我。”

风漓夜最后一点怜悯，在这话中消失无踪。

他转身就要走。

身后，她清淡的声音再次传来：“难道，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，为何自己想不起来从前的事情？”

“荒谬！”走到泉口的风漓夜回头，冷冷盯着她：“我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，我几时记不起从前的事？”

她没有说话，只是安静盯着他的眼眸。

风漓夜眸色始终极淡极冷，但却没有丝毫心虚，或是回避。

他真的相信，自己从小跟在厉画行的身边长大。

是什么样的蛊术，才能做到如此？

“那你告诉我，你真的记得以前所有事情？远的不说，就近的说，半个月之前，你在做什么？”

半个月之前……

漓夜眼眸微微眯起，一丝迷茫，没有被楚倾歌忽略掉。

“是不是就连半个月之前的记忆，都觉得很模糊？”倾歌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