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开始的时候，就能将对方看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……！？

况且她和裴锦川认识的时候，她也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。

等到她将一切都看清，要和裴锦川说再见的时候……

可她，和裴锦川之间，从来都不是她能说结束的。

顾眠的语气里有了一丝伤感。

梁玄听到她说‘活该’两个字，心口微微一动。

不等她再开口，顾眠就继续说道：“就因为我眼光不怎么样，我也无法准确地认识到对方的人品，所以我不拥有，不就得了？”

“你就是因为这个愿意一直拒绝我？”

梁玄终于开口。

他一向玩味的语气里，此刻有了些许破碎。

顾眠：“对！”

梁玄：“……”

顾眠：“一个能伪装的人我都看不清楚，况且你还不伪装呢？”

梁玄：“……”

不伪装，这话说的～！

这丫头是在说他坏得光明正大吗？

这可真是……

梁玄一向不对任何人保留自己的坏。

但现在面对顾眠，他有些后悔了。

如果可以的话，他也希望在一开始的时候，如裴锦川那样，在她面前展现出最好的一面。

最终……

梁玄叹息一声：“哎，真是败给你了。”

“不，你不是败给我了。”

“那是什么？说说！”

这死丫头，还一副很了解自己的样子。

顾眠：“你不好受，也会让身边的人不好受。”

梁玄：“……”

这下，他是真的无话可说了！

知道顾眠说的是什么。

她在说刚才梁玄伤她的时候，也是那么丝毫不手软～！

可他当时真的没手软吗？

“死丫头，你以为我要是真舍得，你还能活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