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抢来的？”阮红豆有些好奇。

殷灵点了点头：“嗯，如果我看得不错，这里以前的确是西方教会的教堂。”

说着她又看向了小胡子和那位中年道长：“是你们把那些传教士杀了，鸠占鹊巢，对吗。”

小胡子眯起眼睛，目光中带着一丝凶狠：“是又如何。”

“真是强盗。”阮白珏语气中尽是鄙夷。

中年道长握紧拳头，怒视着殷灵：“你来得正好，我正想找你算账呢。”

殷灵挑眉：“哦？是因为我毁了你的地狱？”

“看来你全都知道了。”

“当然知道，你身上的气息，和那幢楼里的阴气几乎一模一样，而且里面的鬼物大多都是死于你手，一眼就看得出来。”殷灵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
眼前的这人，真是罪孽深重，死不足惜。

说完她又忽然想到什么，疑惑地问：“除此之外，我们是不是还在哪见过啊？”

事已至此，中年道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，便咬牙吐出两个字：“公园。”

殷灵稍作思考，脑海中顿时灵光一现：“噢，你是那个骗子。”

怪不得气息有点相似，却又不完全像。

“你当时也不长这样啊。”殷灵语气中有些不解，而且那时候他身上也没有这么重的阴气。

难不成是鬼楼被毁，阴气反冲？

“这个简单，人皮面具。”苏景尘漫不经心的提醒道。

殷灵仔细打量了中年道长的脸，又看了看旁边的小胡子，顿时了然于心：“怪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