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老者眼底闪过一抹心虚。

不过他很快就掩饰过去，寒着脸说道。

“既然你说不是故意，那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我和凌公子也已经许久未见，自然不清楚他如今的实力。”

柳长河的解释合情合理，老者也挑不出破绽，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
想了半天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。

只能恨恨说道。

“今日之事，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！”

“否则......”

否则如何，老者没有明说，哼了一声转身离开。

连带来的那些人都没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