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，沈宁苒想单独跟宫舒澜待一会。

薄瑾御把空间留给她们，顾庚霆也没说什么。

母女两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单独说话，看着沈宁苒的眼睛，宫舒澜就心痛。

“苒苒，跟妈说说你这些年吧，沈家这家人是不是对你很不好？”

沈宁苒紧握着宫舒澜的手，“妈，再不好也过去了，您回来了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宫舒澜忍住眼底的泪水，“对，只要我们在一起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“不过妈，薄烟清在成为薄家养女前是楚家的人，她怎么会是沈荣德的女儿？”

宫舒澜一点都不意外，“我跟沈荣德原本就是协议结婚，我给他钱、权势，帮沈家迈入豪门行列，换来一段合理的婚姻生下你。”

“而薄烟清的真实身世你也不必意外，沈荣德那些年在外面的女人不少，有几个私生子女再正常不过，这些我当年就都知道了，只是你年纪小，妈没有告诉你。”

原来是这样，既是这样她不是沈荣德的亲生女儿也不奇怪了。

“妈，那我的亲生父亲呢？”

沈宁苒问完这个问题，宫舒澜沉默了一瞬，“你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吗？”

沈宁苒听出了宫舒澜声音里透着的淡淡忧伤。

或许这是她不想提及的事情。

“不想。”沈宁苒摇摇头道，“只要您在我身边就好，有没有父亲已经不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