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晏辞皱了皱眉,“你声音小点儿,她胆子小。”

“啧,还护上了,这么紧张?多大了?”

突然,温宁小声的开口了,“真的二十了,大学快毕业了。”

很小声,很软很秀气,在几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显得有些突兀。

那几个人先是一愣,随即又开始笑。

温宁便低了脑袋,不再说话,两只手紧紧的绞在一起。

灯光下,能清楚的看到她脸煞白,耳尖却发红。

陆晏辞看了两眼,突然就发了火,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:“能不能好好吃饭了?不能就滚!”

笑声立马就停了,有人不满的啧了一声,“狗脾气还是这么大啊,出去三年了也没见收敛一点。”

“来来来,上菜,新菜,从申市挖过来的顶级大厨,据说家里是世代御厨。”

然后便是上菜的时间。

其他人仍旧在说笑,谈的全是温宁不太听得懂的股市,新政策,文件什么的。

陆晏辞话少,偶尔提几句,却总是在把握话题的风向和主流。

似乎,这群人也是以他为中心的。

温宁一边吃东西,忍不住看了看几个人。

这一看就吃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