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看到李露娜的尸体后，神色并没有多大的意外。

她虽然跟女鬼打过两次交道，但每一次都没看清女鬼的脸。

对于女鬼的真正身份，她一直保持怀疑，因此才会忽悠村民下水捞尸。

毕竟《答案之书》说过，无相神对于美丽的东西有近乎变态的追求。李露娜这种普普通通的人，很难吸引到无相神。

所以，桑榆就对李露娜的身份起了一分疑惑！

而今疑惑在李露娜的尸体浮出水面后，彻底证实！

二十年前是李秀秀装鬼复仇，而现在……才是宁媛真正的复仇盛宴。

村里那些跟李露娜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，此时表情个个难看。

难道他们这段时间里……都是跟一个女鬼在翻云覆雨？

“我说过，让你们不要去打捞水里的尸体，你们为什么不听话呢？”

一道阴冷刺骨的女人声音突然响起。

完好无损的李露娜站在路边上，她的脸上布满层层叠叠的鱼鳞，鳞片下是已经化脓的烂疮。

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她脸上的鳞片一片片脱落，腐烂的血肉中渐渐长出另一张女人的脸。

那张脸……正是宁媛！

女人的脸鲜血淋漓，她狰狞地笑道：“这么快被你们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，我还怎么慢慢玩呀！”

她的笑声阴森诡异，村民们个个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