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书瑶还躺着一动不动。

按理说，房间里两次有人进来，虽然都没说话，但柯书瑶那胆小警醒的样子，不该睡得这么熟才是。

周扬走了过去，伸手推了推柯书瑶的肩膀：“柯书瑶，醒醒。”

柯书瑶依旧闭着眼睛，没有醒。

周扬皱起了眉，稍微用了用力：“喂，胆小鬼你睡傻了吗？”

柯书瑶依旧没睁眼。

离得近了，周扬终于看到了柯书瑶嘴上的口红。

她性子像男孩，平时不化妆不涂口红，之所以能接受柯书瑶和她住一个宿舍，就是因为柯书瑶也不怎么涂涂抹抹，更不喷香水。

她记忆中，柯书瑶是从来不涂口红的。

看到柯书瑶红润的脸色，周扬想到了什么，脸色一变。

她抬手一擦，果然，柯书瑶的脸上涂抹了腮红，嘴巴上是口红。

擦掉之后，柯书瑶脸色苍白，眼下青黑，嘴唇更是全是干皮。

因为周扬的擦拭，嘴唇直接干裂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