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浩的牺牲，不是我造成的，我只是那场战役的幸存者，我没有对不起他。另外，从两家第次张罗我跟宁霜的事情时，我就告诉你们了，我跟宁霜不可能，宁霜会犯错，怪不到江家头上。”

“好，算我宁善仁交友不慎，算我倒霉！从此以后，咱们……刀两断！”

他走过去，拽住了罗秀芝就往外走。

罗秀芝不甘心，拉着方书玉的手哀求：“书玉，咱们姐妹俩这么多年的关系，你是看着小霜长大的，你真忍心让小霜就这么去死吗？书玉……”

“行了，还嫌不够丢人吗？跟我走。”

“我不嫌丢人，只要能让我女儿活着，让我现在去死我都愿意。”

宁善仁看出了江家不打算松口的事情，强行拽着罗秀芝离开了。

两人走，方书玉走到沙发上，坐下就开始止不住眼泪的哭：“都怪我不好，早知道宁霜会走到今天这步，当初秀芝点拨我有结亲意向的时候，我就不该那么高高兴兴的跟她起应承张罗这事，是我们做长辈的乱点鸳鸯谱，害了宁霜呀。”

明珠蹙眉：“方女士，你可真会往自己身上泼粪恶心自己。世上乱点鸳鸯谱的多了，也没见别的没

成的男女之间，要走到杀人对方妻女的地步，是她自己心坏了，作恶多端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真是服了你了。”

方书玉沉默了片刻，想明白了明珠的话，其实是在安抚她，她收敛了眼底的晦涩，没再多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