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不情不愿地隐匿了身影，它无法接受自己无法吞掉这个人类的灵魂。

等系统消失后，祁言眼里闪过一丝暗光。

刚才系统出现的时候，他身体里的白色丝线光芒闪烁，像是要努力赶走系统。

他能感觉到白色丝线在保护自己，那么系统的存在便有点耐人寻味了。

只可惜，他现在不能离开系统。

不过，他终有一天会将系统弄死。

……

……

晚上的时候，祁言去了长信宫，淑妃十分高兴。

因为她也想像皇后一样，怀孕生子。

“皇上，今日的晚膳可满意？”宗良来传信后，淑妃特地交代小厨房，准备了皇上喜欢的膳食。

“嗯！尚可。”祁言点点头，对于他来说，吃什么都一样。

得到这样的回答，淑妃也没不开心，反而开口道：“皇上，何公公照顾您多年，怎么这次出宫的名单有他？”

祁言看着淑妃，将她盯得有点发懵。

她只是好奇问问，怎么皇上这样看着自己？

“何石跟朕多年，伺候得十分妥帖。”

“但，朕心疼他，觉得他辛苦。”

“不如，出宫当个当个富贵老爷，再收养个孩子享受天伦之乐。”祁言说得认真，完全没开玩笑的意思。

淑妃点点头，至于她信没信，又有谁在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