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诗曼含笑道：“我再漂亮也不及雨墨你漂亮。张凡，你和我们一起去吧，顺便给你也买几件。”

“你们先进去，我抽完这支烟就去找你们。”我说。

“那好。那我们就先进去了。”说完，华诗曼挽着陈雨墨的胳膊走了，像一对关系密切的姐妹似的。

魔都的河流不计其数，便利店后面就是一条河流，两边是用水泥铸成的护栏。

一支烟还没抽完，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。

“死的那人是怎么回事？”我转身看过去，来者背对着路灯，看不见脸，但锃亮的脑袋异常清楚，正是刘光。

“那人是个死囚，两年前就该死的，我让他多享受了两年。”刘光说：“他无亲无故，孤家寡人一个，张先生不必有后顾之忧。”

“崔浩出事前，是你给他打的电话？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？能让他深夜离开会所？”

“不是我，是那个死囚。”刘光迟疑了片刻说道：“崔浩的身份特殊，我怕引火上身，所以整件事情我都没有参与，如今死囚已死，死无对证，就算崔家有天大的本事，也别想找到对张先生不利的证据。”

虽然崔浩的死不是我策划的，但听到他的死讯时，我就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。

“这件事办的不错，我该怎么感谢你？”我抽完最后一口烟，一脸认真地看着刘光，坦白说，这件事我也有赌的成分，虽然刘光信誓旦旦地说他是为了报恩，但人心隔肚皮，万一刘光以此威胁我，后果还是很严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