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宋清川像是不太理解,“是合作有什么问题还是钱的来源有问题?跟宋某有什么关系吗?”

霍砚辞没答,冷淡地提起另件事,“宋总,当初在医院,是令妹的保姆买通人骗乔时念吃的打胎药?”

宋清川道,“抱歉,这件事确实是因蔓蔓而起,但乔小姐她表示相信蔓蔓,而且保姆已接受了制裁,不知霍总现在提起,是何原因?”

“被害掉的孩子是我的。”霍砚辞轻轻晃起了手中的酒杯,神色不明地道。

宋清川明显有些意外,“可阿远告诉过我,孩子是他的,蔓蔓也误以为是他的,才会有后边一系列的事。”

“所以霍总以这种方式把我请来,到底是为了什么事?宋某愚钝,还请霍总明示。”

霍砚辞将杯中酒喝掉了,“宋总的妹妹爱莫修远,大家都清楚,宋总为了给妹妹出气,便在湖省安排了人去对乔时念和她外公不利,又在医院让保姆买通人给乔时念下药,这桩桩件件,我想找宋总要个说法。”

宋清川无奈地笑了一笑,头疼道:“霍总,你和阿远商量好了吗,都这样来怀疑我?”

宋清川表示自己是整个家庭里,对宋蔓最为严厉的一人,绝不会为了维护宋蔓而做出冲动且违法的事。

“霍总,宋某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,过来海城只是发展业务,可禁不住你和阿远三天两头的质疑啊。”

宋清川放下了酒杯,“以后若有想知道的事,或是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,霍总可以直接问我,宋某一定知无不言。但捕风捉影、无端质疑的情况,宋某希望没有下一次。”

“抱歉,霍总,我今天还有事,先行告辞。”

说完,宋清川神色从容地离开。

不久后,霍砚辞收到了周天成发来的消息。

【霍总,查过了,宋总没去国外留学,和你一样,大学没毕业就接手了公司的事务。宋总和白小姐也没有交集的点,经济往来和通话都没有发现。】

这些都在霍砚辞的意料之中。

怀疑宋清川,是因为王老板和宋氏有过合作。

另外,宋蔓的保姆买通人给乔时念下药的行为也让人生疑。

两者加一块,霍砚辞便打算试探一下宋清川,不是他,这就是一场普通的应酬。

若真和他有关,但今天便是对他的一种敲打——别再轻举妄动,也别想再对乔时念不利。

霍砚辞收起手机,也打算走,他接到了陆辰南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