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时念说完没再停顿,直接走出了病房。

“霍总,乔小姐估计也是怕你没有顺手的人照顾才拒绝的。”

黎姝言宽慰道,“你吃过了吗,我爸给我找了个厨子做饭特好吃,我让他给你煮点菜送来?”

霍砚辞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处,摇头,“谢谢,不用。”

黎姝言倒没有强求,而是提起了正事。

“霍总,我爸说海城市政的环保城项目,如果和霍氏达成合作的话,想让我也参与进去,多学习一下。”

黎姝言面露了几分为难,“可是我什么都不懂,怕给你们添麻烦,也怕闹出什么笑话来,霍总,你有什么好建议吗?”

霍砚辞淡声道,“黎叔叔在商界无论经验还是成就皆是佼佼者,这种事你问他更为合适。”

黎姝言娇俏又天真地道,“我爸说你很优秀,青胜于蓝,就想让我多跟你学习呢。可惜我一点都不爱做生意,只喜欢天天逗逗小猫小狗,毫无抱负。”

“要是我像乔小姐一样又会调香又懂金融投资就好了,我爸就不用这么操心了!”

听黎姝言提到乔时念,霍砚辞的眸色又幽深了几分。

……

乔时念到达莫修远的病房,他正打着电话。

见到她,他结束了通话。

继而告诉她,给白依依开精神证明的医院,他的人已查出霍元泽私人占有股份。

“我让人把相关证据送去警局,等白依依回国,再申请重新对她进行检查。”

莫修远道,“袁宏志的死因,t国那边的验尸报告上显示确实是被军刀割破的喉咙,至于是故意被杀还是失手被害,无法判定。”

“虽说白依依在受了刺伤的情况下,应该没力气杀死一个成年男性,可人在危险的情况下会激发一些救生本能,所以这点做不了证据。”

“那个废弃仓库没有监控,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,也没人留意里边情况,除非有新的证据,否则怕是没法翻案了。”

听着莫修远的安排和解释,乔时念的心里有了股暖流淌过。

莫修远没有敷衍她,他真在认真地帮她调查t国的事。

“谢谢。”乔时念由衷道。

莫修远看出了乔时念的感激,他邪惑一笑,“你要真想谢我,那就来点实际的。”

乔时念立即警惕地退了一步,“你想干嘛?”

见她这样,莫修远不悦地哼了一声,“乔时念,你防谁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