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时念:?

这都是什么狗屁话。

说莫修远就很离谱了,居然还扯上了余景澄?

霍砚辞看出了乔时念的想法,他道:“据我所知,余景澄在国外的事业可不差,你觉得他是什么原因会屈尊到m·q给舅舅当副手。”

乔时念:“他刚不是说得很清楚,你有哪儿没听明白?”

霍砚辞睨着她,“他不想出国,多的地方可以呆,要特意跑来海城?”

所以,霍砚辞的意思是,余景澄为了她进的m·q。

她跟余景澄除了在湖省,之前就见过一两次,之后连联系都没有,霍砚辞说这话不是搞笑么!

“霍砚辞,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句,我们即将离婚,请收起你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!”乔时念没好气说完,走出了操作间。

闻着她身上飘过的馨香,霍砚辞抿了下薄唇,跟了出去。

两人一前一后到达了餐厅。

圆形餐桌边,大家都已入座,乔乐嫣也从房间下来了。

见到霍砚辞,乔乐嫣到底还因上次旋转餐厅洗手间说的那话有点别扭,她低下头没叫他。

“嫣嫣,见到姐夫怎么招呼都不打了,没礼貌。”覃淑红嗔责道。

乔乐嫣垂着头,嗡声叫了句“姐夫”。

霍砚辞保持着礼节点了下头。

“砚辞,念念,过来坐。”乔乐海招呼道。

乔乐海左手边给他们留了两个位置,乔时念靠近外公坐,霍砚辞则自如地坐到了她的旁边。

晚餐准备得颇为丰盛,乔国盛还拿出了酒,让余景澄和霍砚辞陪着他喝两杯。

席间氛围也算不错,乔国盛滔滔不绝地说着生意经,余景澄也会发表几句自己的见解。

霍砚辞则给乔时念布菜,还亲手给她剥起了虾。

“不用了,我不喜欢吃。”乔时念将虾夹到了骨碟。

“上次傅田田不是说你很喜欢?”霍砚辞问道,“还是你更喜欢烤的?”

乔时念:“你碰过的,我都不喜欢。”

“念念,你干什么,人家砚辞好心给你剥虾,你怎么还挑三栋四的!”覃淑红不悦地帮道。

“妈,人家夫妻的情趣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乔乐嫣撇着嘴道。

覃淑红狠瞪了自己女儿一眼,“你一个未婚女孩子,知道什么夫妻情趣,乔时念就是在作!”

“舅妈,是我惹念念生气了,不怪她。”霍砚辞出了声。

“砚辞,你不用惯着她,她呀就是被惯坏了,就喜欢全家人都哄着她!”覃淑红道。

“乔婶,这也证明你们都对乔妹妹很好,才让她养成天真直爽的性子。”余景澄也笑着开了口。

“什么天真直爽,就是任性拿乔……”

话没说完,覃淑红察觉到了霍砚辞的不悦,扭头看乔国盛,他也在不悦地看着她,覃淑红到底闭了嘴。

“好了,都吃饭吧。”乔东海适时出了声,“念念,外公想吃虾,你要不喜欢就给外公?”

乔时念只是烦霍砚辞,并不想闹得大家都不愉快,便笑着道,“我亲手替您剥!”

“看看,还是舍不得把砚辞剥的让给我呢。”乔东海打趣。

“外公!”乔时念撒娇道,“我只是想让您吃我剥的而已!”

“好啦好啦,不用解释,外公懂。”乔东海又打趣两句,招呼起霍砚辞道,“砚辞,你快吃点东西吧,一晚上都没见你吃多少。”

霍砚辞神色自如:“好的外公。”

饭后,乔时念打算留在外公家住。

“砚辞,这么晚了,你又喝了酒,不如也在这儿住一晚?”乔东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