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没被满足的心愿,过后再怎么弥补已是无用。

“不去了,”乔时念淡声拒绝,“周六我另有安排。”

“什么安排?”霍砚辞认为她在找借口。

乔时念说:“和傅田田约好了。”

霍砚辞:“你可以邀请她一起去。”

乔时念:“她对泡温泉没兴趣。”

见乔时念一副没得商量的疏离模样,霍砚辞又抿了下薄唇,到底没说话,直接去往了楼上。

乔时念只觉腰间还残留着霍砚辞手掌的温度,隐隐发热。

她嫌弃地拍了拍衣角,到厨房找王婶去了。

在厨房里喝了碗汤,又啃了两根骨头,乔时念才觉得肚子被填饱。

“王婶,我饱了,等下不要叫我吃饭了。”

“太太,你为什么不等着跟先生一起吃呢?”王婶不解。

最近先生转变了许多呀,搬回了主卧,昨晚见太太没回,主动让她打电话询问,还亲自出去接太太,将太太抱上了楼。

为什么太太反而对先生越来越不感冒的样子?

连饭都不想和先生坐一块吃?

乔时念也懒得和王婶多解释,“我还有事忙。”

说完,她上了楼。

为免撞到霍砚辞,乔时念搬着电脑去了旁边的客房,想尽快做一份计划书。

忙活了几个小时,乔时念觉得太不可行。

毕竟她没有亲自过去了解情况,没法给出具体数据,做出来的东西都感觉不对。

正想着明天是不是去找许教授一趟,乔时念感觉头顶有道阴影笼罩了下来。

抬头一看,霍砚辞居然站在了她旁边。

乔时念想盖电脑,霍砚辞已然看到并出了声,“你为什么在整理许教授研究所的资料?”

看到就看到了,反正这事也瞒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