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覆满泪光的眼眸里浮现的失望，傅斯年张了张口，他想要为自己解释些什么，又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解释清楚。

关于那个秘密，奶奶不许他告诉她，而他也担心她知道后，只会跟他一样的痛苦和无能为力。

那倒不如就让她恨他吧。

恨一个人，或许就能泯灭所有的感情和期待，也许等她对他彻底没有期待了的时候再告诉她那个秘密，她接受起来应该会少一些痛苦和伤害。

这样想着，傅斯年终是攥紧拳头，狠下心道：

“安然，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，所以我很在乎你，但这份在乎，更多是把你当成家人和亲人，现在你有了我的孩子，我们之间这份亲情注定更无法割舍，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守护，除非有一天，你遇到一个......”

“够了！不要再说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