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受了刺激，他不会发作的这么厉害。

“没刺激他啊。”张婶说道，“这里日常就我们两个，他脾气那么大，我都不敢跟他说话，我哪敢刺激他？”

“行了，张婶，你先出去忙吧。”

张婶离开之后，卧室里就剩他们两个人，沈希瑶现在也真的没力气了，靠着床坐到了地上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墨承羽才醒，他的狂躁症发作起来完全不受自己情绪控制，但他是有意识的。

他知道沈希瑶刚才抱住他的时候，他反抗的厉害，也不停的打在她身上，他都知道，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。

“沈希瑶。”

听他喊自己，沈希瑶忙从地上爬起来：“你醒了？”

墨承羽点点头，对他刚才的行为很抱歉，问道：“刚才是不是打疼你了？”

“没有。”沈希瑶摇摇头，她真的没觉得疼。

或者，她最近经历的事，才发现如果人真的只有身上的疼，倒是可以微不足道。

如果在学校没有人欺负她，她只是在给墨承羽治疗狂躁症的过程中，被他打，对她来说都是很开心的事。

“今天你是受什么刺激了？怎么又发作了？”沈希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