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陈天放还不愿意铤而走险这样做。

“其实......我和你婶子都明白,且我老来得了阿佑这么一个后,却是连起名都不能按照字辈来,这口气一直也憋闷在我心里,咽不下去。”

陈道业双手攥在一起,痛心疾首的说:“可阿佑都这样了,在陈家虽说委屈了点,但也能悠闲的活到老,要是出去了,没有我和你婶子......”

“道业叔!”

陈天放沉声道:“鸟关在笼子里,一辈子都没有飞的机会,只有放出了笼子,我们才知道它到底会不会振翅高飞!”

一句话,让陈道业眼中的光亮忽明忽暗。

为人父,他何尝不想自己的儿子有出息?

望子成龙,从来都是父母对孩子的憧憬和祝愿。

他甚至都还记得当年陈阿佑母亲十月怀胎时,他一个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到底有多激动和开心。

可当陈阿佑呱呱落地的时候,所有的期许和祝愿都怦然破碎。

哪怕他据理力争,最终还是被家中各派,硬逼得陈阿佑失去了字辈。

“可阿佑的心性,只有五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