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是他的精神,还是他的体力,都是严重的透支。

甚至到最后,他完全是意识模糊,强行压榨丹田内的黄豆气流运转,拔除匡二爷身上最后几处暗伤的。

倒不是他铤而走险,实在是当时的诊治状态,让他不想停下,一心执念着为这位军中柱石治好身上的伤势。

陈天放缓缓地坐了起来,揉着太阳穴问道:“琉璃,我睡了多久了?”

叶琉璃愣了一下。

见陈天放没有追问刚才的事,她的心思才平复镇定了一些。

她依旧举着睫毛,红着脸,嘟囔着说:“三,三天了。”

“三天?!”

陈天放悚然一惊:“我这次损耗的也太严重了。”

话一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