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这番话，就像是一根刺，扎在了纳兰千柔心里，最柔软的地方。

她也有所怀疑了。

如果真的如楚云所说，当帝君宁醒来，就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，那是她能接受的吗？

她甚至不知道，自己是救了女儿，还是毁了女儿。

“我没有答案。”

重重的吐了一口气,纳兰千柔面带痛苦，“君宁，你的意思呢？”

“我？”

帝君宁怔了下。

虽然她精神状态不正常，但她也明白，纳兰千柔想做什么。

说白了,就跟她想要的结果是一样的。

都是回归真实。

唯一的不同就在于，两人眼中的真实，截然相反。

“我同意。”

帝君宁很认真的点点头，“如果你们能证明，这座心魔世界，就是所谓的真实，那我，接受这个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