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我傻，你姑要知道了，还不废了我？”秦相如摇摇头，“老都老了，就不要在祸祸小姑娘了。

还有你，也别在祸祸小姑娘了，一把年纪了，也不知道检点一些。”

秦墨叫屈道：“爹，我真没有！”

“我只是提醒你而已。”秦相如背负双手，“记住了，要带我去打黑，我倒要看看好不好玩。”

秦墨无奈摇摇头。

而接下来一段日子，秦墨基本都在陪老秦，不是打黑就是看戏，要么老秦听曲儿，秦墨就在一旁写书。

《大明实录》他已经写到了第五卷，总字数超过了八百万字。

也是目前整个大明最畅销的书。

还真不是看在他是太上皇的面子上，纯纯是因为这本书写的太真实，里面有太多太多有关于皇家的辛密。

这本书，也把皇族和朝廷的考量展现在普通人的面前。

秦相如道：“你为什么要写的这么直白，弄得皇帝在普通人眼里都没有光环了。”

“皇帝不就是普通人吗？”秦墨反问道。

秦相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你有事情隐瞒我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你第三刀斩向了秦族，斩向了皇室，接下来第四把刀是不是要斩向皇帝了？”秦相如问道。

见秦墨不吭声，秦相如道：“果然如此，你这是打算削弱皇帝权利啊，是为了保护皇族吧？”

“是也不是。”秦墨叹了口气，“民智已开，集权的时代已经过去了，现在是多方掣肘帝权。

还记得我曾经提过的君王立宪制吗？

那制度不适合大明，我也不会提出来，但是帝王权利是必须加以限制的。

现在大明没了世家门阀，没了氏族，没了党派之争，那么皇族就是这天地下最大的氏族，最大的党派。

对国家，对百姓而言，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所以这第三刀，我斩向了自己人，这样一来，就公平了。

百姓会觉得，朝廷对皇族对他们也是一样的。

日后就没有人敢越红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