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给白誉堂杯里倒了一杯茶,夜北承继续嘲笑道:“没想到堂堂首辅,是如此肤浅的一个人?”

被夜北承这般奚落,白誉堂有些无语:“难道夜兄就不肤浅?你府上那位婢子......”

“打住!”夜北承收了笑意:“现在是在说你的事,怎扯到本王身上来了?”

白誉堂笑道:“怎么?方才不是笑得挺开心?一提到那位婢子,你怎就不笑了?难不成,她还未开窍?”

一语中的,这会又轮到夜北承烦闷了。

风水轮流转,这下该白誉堂讥讽他了:“还真不开开窍?你不是说要收她做通房?不对,你之前还说想要立她为王妃呢!怎么,被你母亲阻挠了还是她压根不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