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药刚下肚，曹青书就差点吐了出来。

这不只是臭，还又苦又涩又恶心。

喝到嘴里，跟特么吃了屎一样，极其难受。

“诶！你要是吐出来，那就不算数了。”陆尘出声提醒。

“你......”

曹青书咬了咬牙，脸色涨得通红，吐都嘴边的东西，都硬生生给憋了回去。

喝都喝了，吐出来多浪费。

“你里面到底加了什么东西？怎么会这么臭？”

喝完后，曹青书可谓是口齿留‘香’，经久不灭。

“也没什么，就是加了点金汁。”陆尘很直白。

此话一出，白眉老者顿时面露古怪。

连主位上的陈霜，也是微微皱眉。

“金汁？什么玩意？”

曹青书有些不明所以。

陆尘微微一笑，解释道：“金汁，又名金水或粪清，通俗点说，就是人的粪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