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”一声刀刃刺进肉体的声音响起，清晰地传进两个人的耳朵里。

厉清阮苍白着脸，也瞪大了眼睛，刚刚她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，出于自卫的本能，还将刀往前推了一下，那把刀就扎得更深了一些。

很快，鲜红的液体顺着伤口不断地涌出来。

厉清阮的脸上，衣服上，也被喷满了鲜血。

尹子杰也是完全没有想到，他整个人僵硬着，一点一点的低下头，就看到了那一把插在自己腹部的刀子，他惊恐的目光缓缓移到厉清阮的脸上和手上。

“你……你居然……居然真敢……”

厉清阮吓到噤声，见他这样子，又伸手把刀子拔了出来。

尹子杰的脸色痛苦到扭曲，“你，贱人！”

厉清阮抖动着手，见他还要朝自己动手，厉清阮慌乱地把刀按照原位插了回去。

尹子杰眼睛瞪到了极致，那眼神像极了那晚死不瞑目的黄毛。

好不容易忘却的记忆又扑面而来，厉清阮此刻脸上的表情一片凌乱，脑海里涌现出来的记忆也是凌乱的。

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。

尹子杰脱力地倒了下来，厉清阮伸出沾满鲜血的双手，下意识用力地推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