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礼的目光在宫泠月和薄时衍两人身上来回逡巡。

“哥,你这样衣衫不整地在她家,你不觉得还是有必要做个解释,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吧?”薄时礼执着地开口,想要求个让他能够信服的解释。

宫泠月不知怎么开口,两只小手将指节处都绞得有些泛白。

薄时衍的凤眸微眯道:“我和泠月都是成年人,都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没有必要解释。”

“!”

望着自己最崇拜的大哥,薄时礼的心脏像是被一把钝器,被捶打得四分五裂。

“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,是宁暖暖呢?”薄时礼一脸受伤地问,“如果是她,你也是这么说吗?”

薄时衍的凤眸内几不可见地掠过一道暗芒,而后薄唇轻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