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我没想干什么，柔儿，记得我弟弟小帅吗？你看他的脸。”

潘婷想要借机转移话题。

她把弟弟潘帅拉到姜水柔的面前，只见对方脸上有一点儿擦伤。

反观对方却是鼻青脸肿。

饶是如此，潘婷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，不依不饶。

“他的脸怎么了？我觉得挺好的。”姜水柔冷冷说道。

什么？

潘婷简直不敢相信，这句话出自姜水柔之口。

她忽然意识到对方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