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个人，和孙威的死，有重大嫌疑，绝不能给他好脸！

“你觉得自己很幽默？”姜水柔冷漠道。

“还行吧，我的幽默感只有亿点点，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的，干嘛天天对我板着脸？”陈凡故作委屈道。

“想想你给我惹了多少麻烦？还指望我对你好？”姜水柔一脸不爽说道。

“喂，你这丫头说话可是要讲良心啊！我惹麻烦就是为了你好，韩虎、周常超那些家伙，不给他们点儿教训怎么行？”陈凡说道。

“他们教训得对，可是孙威呢？”姜水柔提到这个名字，声音不禁冷了几分。

“我说了他也有问题，后天之前，我会给你一个真相的！但现在，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个问题的。”

陈凡把话题岔开，问道：“听说贷款批不下来？”

“这个是我该操心的问题，你不用知道。”姜水柔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