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俏儿冷眼瞅着面目狰狞的秦姝,嘲讽着摇头,“明明是抢了别人的,却硬说是自己的。这针扎不穿的厚脸皮真让人叹为观止,也难怪她当初能奴颜婢膝地赖在你们家不走,心甘情愿没名没分地跟着沈光景。”

“当年做小伏低,只是她的伪装。如果她真的心甘情愿,我母亲就不会惨死了。”

沈惊觉心口传来细密的痛楚,眸色却幽冷如冰封下的深潭,“至于沈光景,她喜欢,尽管拿去。这样私自虚伪的男人,根本不配得到我母亲的爱。”

唐俏儿深睇着男人坚毅决绝的侧颜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相较于沈惊觉的父母,他的处境,她无疑是好得太多太多。

可直到现在,她也看不清老万对她的母亲有多少真心,若真情深似海,难道不该一生一世一双人吗?

林澈再次敲击法槌,冷冷提醒,“被告人,请你冷静,不要大吵大闹!”

王瑜战战兢兢,继续道:“那时……沈夫人和沈董的感情出现了一些问题,但沈董对夫人还是有感情的并没有想过让夫人离开,哪怕秦姝怀了沈氏的骨血,也没有被沈董迎娶进门的指望,所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