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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枭看她冥思苦想,慢悠悠道,“我说她哭丧,她还偏偏不承认,叮叮当当练了半天。”
记忆被牵动,那年她因为回课作业不合格,被爸爸拎去音乐厅琴房练琴。
原本她是要跟哥哥一起去动物园的,越练就越想哭。
正伤心着,窗外传来了路人的嘲笑声。
对方那腔调不同于海城人,配合介于少年男人间的嗓音,一张嘴就带了吊儿郎当的痞气。
“我听你不像弹琴,像哭丧。”
嘲笑十足。
她本来就伤心,还被人嘲笑了,卯着劲儿把曲子练出来了,打算要一雪前耻。
偏偏对方走了,她气得够呛,好像还骂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