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这个阴冷刺骨的眼神，沈雅涵仿佛看到了一种名为“针对”的东西。

顾言溪在针对她。

她之前跟在顾言溪身边见过不少次，尤其是她针对那些她看不顺眼的人时，什么都能成为她攻击你的理由，哪怕你只是站在那里没动，都能被她以故意挡路的理由欺辱一顿。

沈雅涵忽然觉得脖子有点凉。

顾言溪到底为什么开始针对她？明明以前她讨好她都来不及的。

她强撑着镇定，“顾言溪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
“很遗憾目前我国目前并没有将虐待动物的行为归类于犯罪，但是你这么做，违反了道德。”顾言溪盯着她，漫不经心道。

沈雅涵气笑了，“所以呢？”

违反了道德又怎么样？这个世界上没有道德的人又不止她一个。

何况，现在是一个曾经违反过无数次道德的顾言溪，站在这里指责她违反了道德？

笑死，她跟顾言溪，也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差别好吧。

“你没有道德你很自豪？”顾言溪玩味地扯了扯嘴角，“沈雅涵，你态度很不端正。”

沈雅涵觉得顾言溪从脑袋顶到脚底都透着古怪。

她挣扎着要甩开顾言溪的手，“一只猫而已，摔死了就摔死了呗，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才来管这些破事……”

顾言溪看着面前这张丑恶的嘴脸，想着沈雅涵从前没少仰仗着自己作威作福，却也是把她当做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，顿时怒从中来，手下的力道毫不客气地加重了。

这些背叛她还加害于她的人，都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