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现在是想？”听了这么多，小松灵子也逐渐明白韩度的意思，只是她还有些不确定。

韩度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交钞，微微一笑：“当然是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！”

“以其人之道，还治其人之身？”小松灵子闻言笑了起来，这是宋代朱熹《中庸注集》里面的话，她从小就熟读中原儒学经典显然是知道这句话的。

“你想要印这交钞？”

韩度缓缓点头，调侃地看了小松灵子一眼，两手一摊：“你现在不是急需用钱吗？这世上还有比印钞来钱更快的办法吗？相信我，只要你能印钞，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够把这整个海港的货物全部买走！”

小松灵子下意识点头，对于这一点她没有丝毫的怀疑。但是她对印钞却没有信心，拿起桌子上的交钞看了一眼，缓缓摇头苦笑一声：“哪里会有你想的那么简单？我也不瞒你，当年我在看到这交钞之后，也动了私印的念头。”

“原本以为这交钞十分简单，不就是把墨水印到纸张上吗？”说到这里，小松灵子满脸都是无奈的神色，“可是真正开始印了之后才发现，这里面的门道多如牛毛。根本就印不出和五大家一模一样的交钞。而现在，他们印制的交钞要比之前更胜一筹，咱们怎么可能做得到？”

韩度呵呵一笑，淡淡的问道：“那你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被我从大明挤压出海的吗？”

小松灵子愣了一下，疑惑地看着韩度。

韩度坐直身体，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，凑近小松灵子的眼睛认真地说道：“那是因为，我印出来的宝钞六大家的人根本就印不出来。他们没有办法通过伪钞从大明获利，只能够退走海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