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已经得到大明水师攻打倭国的消息，那么大明水师来的是谁，你一定也知道吧？”韩度不急不缓地问道。

“当然知道。”小松灵子一点头，随后也没有隐瞒笑着直接告诉韩度：“是你的好友，汤鼎。”

韩度微微颔首，朱允烨能够把汤鼎派出来，显然心里已经是相信自己的了。以汤鼎和自己的关系，汤鼎带着全部的水师，如果自己要带着汤鼎造反，恐怕朱允烨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甚至，还会反过来担心自己会带着水师打回大明。

大明水师的力量足以在海外建立一个庞大的帝国，朱允烨能够放心地让汤鼎带着水师出来，韩度还是非常欣慰的。

小松灵子看了韩度一眼，淡淡的说道：“现在看来，应该还有你的弟子于谦！我真是小看了他，作为你的弟子我竟然对于谦不够重视，竟然让他成了漏网之鱼。”

韩度笑吟吟地看着小松灵子，嗤笑道：“你很聪明，但是你知道为什么你一直失败吗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小松灵子没有生气，对于她来说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相反，这个问题她也想过很多次，但是都什么没有得到答案。

“你自视甚高傲气凌人，从来不会低头多看一眼。”韩度呵呵笑道：“原本我以为你经历过从无到有会明白这个道理，现在看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
小松灵子顿时眉头一皱，她听不懂韩度的话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韩度淡笑着摇头，虽然他不知道小松灵子是真不知道，还是明明知道却在他面前装不知道，但是这些都不重要。

反正无论如何，韩度是不会主动提醒她的。